可后来理智回来以后,邓祁的心又开始乱得不像话,想把赵园推开让自己冷静一下,可女人跟没长骨头似地,八爪鱼似地贴地死紧,调侃的声音还断续传来。
指尖在邓祁晕湿的胸口打着转,音色半笑不笑地叫他说话:“准备骗我到什么时候?”
“什么?”
“吻技这么差,你这谈的算哪门子的女朋友?”
邓祁闻言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在问他大一那年拿程雨当借口的事儿。
倒也没回,好半晌才憋出句:“你也不差,嘴皮差点给我磕下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赵园真的有那么一刻,以为一切都会苦尽甘来的。
直到三分钟后陈女士给她来了电话,赵园给她报了地址,邓祁把她抱下车等,自己则去把那个昏迷的男人弄上了车。
临走前复又带上口罩,赵园当时被陈女士一顿左右乱转好一阵瞧,简单给她讲了原委后,就跑到邓祁的窗边敲他的玻璃。
赵园约定和他明天见。
邓祁对此记忆犹新,当时他姑娘看过来的眼神里闪烁着的期待让他没忍住点了头。
开车把男人送去警局,做完笔录以后,警方查到其犯罪前科,确定为近期正在追踪的对象,忍不住握住邓祁的手向他道谢。
邓祁对此只是淡漠地弯了下唇,感谢的不该是他,该是他姑娘。
从警局回到市中心的公寓,邓祁拿了瓶冰水去到阳台,仰头往里倒灌的时候才惊‘嘶’了一声,赵园是真用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