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没有名字。
呼吸差点窒停,赵园又揉了下眼睛,再抬头时才发现是校服略有些皱褶糅夹进肩侧,应该是刚才在车上被她给靠的,印有名字的那处被塞进了褶皱里。
她就说呢,邓祁的校服上怎么会没有名字,随即松了口气,从原地走过去,挪到邓祁旁边,诚恳建议:“邓大爷,用我帮您租辆轿子么,兴许能赶在日落前给您送过去?”
没搭理她的不着调,邓祁清了下嗓子开始睨她:“刚校门口怎么回事,觉得你男朋友见不得人?”
被他的脑回路惊到,赵园吞了下口水:“不是,你没看见‘碧螺春’在门口呢?我要敢再扒拉你,咱俩分分钟被他关办公室品茶去!”
‘碧螺春’全名毕落,因为爱喝茶又喜欢春天,浑身上下还贼会阴阳怪气,散发着一股中年大叔怎么都不会有的与众不同的茶味,于是被f中的才子们赐名‘碧螺春’。
据说后来好巧不巧,了解他的同学才知道,毕落最爱喝的茶还真就是碧螺春。
啊这,十分贴合了不是。
况且赵园担心的是这人和他们班主任老胡的关系还挺来往密切。可不得防着点。
正想着赵园倒也没扯远,因为她听见眼前人不咸不淡‘嗯’了一声,显然对她这个说辞不太满意。
爱讲究如胶似漆是不是,你这关键时刻丢夫弃行李的行为属实缺点担当了哈。
邓祁自以为眼神里的意味已经很直白,然而赵园却装模做样地也学他拿起了腔调:“那不是某人说转地下了吗,还说最近收敛一些,公共场合面前淡定一点,毕竟,我这不是信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