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来气了:“不是江恢还能是谁,那么多人看见了,你探究这个有意思吗?”
“是么?”
粗言撵走催他好几次的亲卫,杨锡懒懒拨弄着我发丝,猛然抬头,扑上我的唇纠缠探入,没有终点般尽兴撩拨,就在我背贴墙壁痛的忍不了时,他抓起绒毯包住我,恢复体贴的模样,把我放床榻喂着喝完药,拿上药碗出去一夜未归。
“姑娘爱吃的菜都费柴火,就这碗汤呀,都熬了小半夜。”伙夫端来酸笋鸡皮汤,我刚喝一口,杨锡就回来了,那身衣装仍是昨夜出门时穿的。
估计是看他脸色阴沉,服侍的人很有眼色退下,杨锡走来轻声问道:“好喝吗?”
“嗯。”
用料再齐全,味道也不如宫里御厨做的。
“那就把这个厨子带上,”他说的云淡风轻,“明日回京,以后不会再到这边来了。”
“不行!”
去穆国京城恐怕再难回荀,抗拒的话脱口而出,杨锡搂住急躁站起的我,下巴搁我脖间轻蹭:“京城晚上的灯市,比这儿好看很多,到时去了你就知道。”
我才不稀罕。
“荀喻提出互换俘虏,单子上只能挑十个出来,你来选怎样?”杨锡见我神色郁郁,出乎意料的拉我去看奏章,掀开首页信纸,把朱笔蘸好墨塞我手里,让我去纸上圈画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