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屈的稚语令纾饶苦笑不已。
“公主别说气话啦,驸马的性情如何老奴这几日可看的清清楚楚。看看您今晨对他说的那些话多见外呀,岂不知那有多伤驸马的心啊。”
珅儿慢慢回忆着清晨,她好似根本没在意王谊的脸色……
…………
其实珅儿倒也没猜错,王谊此刻的确是在外头喝酒,而且喝的是花酒。
姽婳院内早已是娇滴滴鸭绿鸳红,颤巍巍雨迹云踪。
一间香肆流彩的厢房里,他一身金丝暗纹的黑袍,玉冠锦带,显尽醉玉颓山之态。
两位姿色绝佳的女子相伴在他左右,不知喝下了多少,他眼底微醺渐起,对身旁的女子也渐有了笑意。
笑语说情间,窗外突然经过了熟人,那人推门而进,打断了王谊的笑语。
“我还当是眼花,原来真是驸马在此。”
那人走进,王谊许久才辨清了来人的模样,是杨首辅的公子。
他整了整乌发,端起酒杯:“杨公子未免有些五十步笑百步吧。”
那人看了眼自己怀中的女子,爽快一笑将之推开,然后坐于王谊对面。
“我本是这的常客,只是驸马迎娶长公主还不到十日就来此寻欢,恐怕会伤了长公主的心啊。”
听他提起珅儿,王谊的神智骤然清醒,却稍纵则逝。
“公主琼枝玉叶,我怎可让此放浪之事污浊她的耳目……”
那人了然大笑,之后便与王谊一同饮酒作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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