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语令二人露出尴尬之色……
“圣人之理不也都是在瞬间顿悟的吗,何况你我这些小事。”越陶随口解释着,然后大步走至他跟前:“这几日你可好?”
王谊不明其意:“很好啊。”
越陶打量着他,倒是没发觉什么伤痕,只闻王谊疑惑之语:“怎么突然有此一问?”
越陶一怔,宣翁故作从容走上前:“……他是看你今日神采怡然,想邀你今夜一同去饮酒。”
“是啊……”
这诚心邀请却令王谊反忧,苦笑:“我自是无妨,只是你这伤势……还是戒酒几日为好。”
越陶突的捂着伤口不言。
他“觉悟”的模样让王谊有些忍俊不禁,之后就与他们告辞啦。
待他走远,越陶还望着他的背影担忧道:“人人只知长公主天姿国色,谁知性情竟是如此毒戾,看来这驸马也得有胆之人才敢做……”
“瞧你又胡言,你我与他方才和睦,切莫再乱语生出嫌隙来。”
“我这怎是胡言,是真担忧他的安危……”
…………
珅儿已走到国子监门口,纾饶才敢轻问:“公主可见到驸马啦?”
珅儿拿过他插在颈后的折扇扇着风:“见到啦。”
纾饶赶紧掏出手帕给她擦去汗珠,又小心审视她的脸色:“那公主这般气恼……是跟驸马呀,还是跟方才那两人啊?”
“都有。”
气闷的回答让他心慌:“不知所谓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