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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
珅儿意外见到了纾饶。
“公主与驸马怎可只身跑如此之远,多危险啊。”
珅儿听明了他的来意,叹气:“公公又非不知我的功夫,还会让你的驸马被歹人劫走不成?”
这笑语却只换来纾饶的陪笑,王谊脸色深沉不明,总觉得纾饶是来者不善。
“是是……公主的功夫的确了得,可毕竟心智单纯啊,您又怎知这歹人的心肠有多狡诈险恶,还是小心些为好。”
珅儿苦笑:“真是辛苦公公风雨兼程啦。”然后看向王谊,“看来你该研习一下武功啦,不然公公今后都不敢让我随你出门啦。”
王谊无心一笑:“是我鲁莽啦,今后不会再只身带公主出来啦。”
纾饶陪笑:“老奴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还是更周全些的好,公主与驸马的安危可大意不得。”
这告诫颇有深意,王谊听进心里:“公公提醒的是。”
珅儿未曾在意两人的来往,她似有别的心事。直至走到大雄宝殿前,她望着佛像吩咐二人:“去寺外等我。”
他们知道她要进去拜祭,就一同离开啦,转身的那一刹却都换了脸色。
珅儿在佛前跪下,忏悔自己的怯懦与不孝。她阻止了王谊的坦白,亦是对他变相的纵容与包庇,她深知这是不该,可她的心已不允许她做出对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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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外的两人心照不宣的走到无人之地,纾饶挥退跟随的侍女。
“有些不该再奢恋之旧事驸马该丢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