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去!”
珅儿喝止了他的命令,恶狠狠瞪着王谊:“他死不足惜。我要剖开他的心肠,看看究竟还有多少瞒我的事!”
她抬脚踢出至侔按在地上的佩剑——
“快拦下公主!”
至侔迅速起身用剑柄挑开珅儿欲接剑的手,那利剑掉落在地,珅儿也被他的力气推的侧过身去,勉强站稳身子。
至侔再次跪下为自己的行径请罪:“属下冒犯公主,罪该万死。”
“公主息怒,老奴为保驸马性命不得不阻拦公主,请公……”
“你们好大的胆子……”珅儿瞪着面前的二人:“你敢替他隐瞒我如此重事,今日又敢为他对我动手,你才来府中几日心就长在了他身上!”
纾饶心急叩首:“公主,老奴跟随娘娘和公主多年,是绝无二心啊!老奴明知公主冲动至狂,怎能不拦呐。公主盛怒之下全然忘了对驸马的一份情愫,可老奴记得,老奴不想在今之后您都不敢回忆今日对驸马的杀心啊!”
他这话让珅儿与王谊皆心惊,可珅儿转瞬便为那一丝情愫感到难堪。
“给我闭嘴!我早该在王府初见他时就杀了他,也不必白白承受这荒唐的下场,也不必受这些时日的煎熬!”
纾饶被她的宣泄震惊,焦急制止:“公主可别说气话啦……驸马纵然大错在身,被您伤至此也已经是受过重罚啦,就请公主开恩,对这一‘陈年旧事’宽恕看待吧。”
王谊的神智稍稍清明,他抓紧了珅儿。
“我辱了你的尊荣,伤了你的心,你痛苦至此我亦是煎熬。你尽可将所有不快宣泄在我身上……只要你懂,我敢娶你,是因为太想。”
珅儿颤抖着双手,此刻再听他的情话只像刀子一样剐着血肉。
她猛地甩开王谊的手掐住他的脖子:“住口!你还敢蛊惑我!不准再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