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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谊深陷痛苦挣扎,平常的沉着与智谋早已混沌不堪。为了让珅儿少些不悦,他只能尽量不留在她眼前,如此愚笨的方法,实在不像是他想出来的。
这样一心沉浸哀伤,又怎能料到如此一来只会让他与珅儿更加疏远,留给他人可趁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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珅儿在嘉兴府里待了大半日,离开时又见到了邬巉。他是来与井源商议事情,不巧井源还未归来,他便告知嘉兴改日再来。
珅儿没有理会他,先一步离去,邬巉告辞后径自跟随在后。珅儿明知他的跟随,一直隐忍到转弯处才变了脸色。
“你的职司是监视王谊,不是我。”
邬巉坦然相对:“他如今整日颓然自闭,已无需监视。”
“是吗,昨日你不还进宫复命了吗?”
邬巉对她的质问生急:“王谊如此罪大恶极,公主还是处处偏袒他?”
“好啦!”珅儿呵止了他:“不要再提起这个人。”
这训斥令邬巉不甘闭口。
珅儿心情受到扰乱,也不想回府里啦,就在街上无意的游走起来,直到口渴身乏才到一处水榭下歇息,汀欢芑欢立即去到不远处的茶楼买茶。
她慵懒倚靠着栏杆,迎面而来的清风偶尔吹起粉花长裙。邬巉并不想打扰到她,一直安静站于她前处,双手背于身后眺望着远处的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