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纾饶震惊。
“他为何将此事告知我呢……”
纾饶感觉不太好,对珅儿的懵懂也只能敷衍宽慰:“陛下……定是见公主这段时日过的并不痛快,才忽然有些感慨吧。”
珅儿不知听没听进他的话,一心思绪都陷在纠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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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谊的病情慢慢好转,可是心力交瘁……
“驸马王谊接旨。”
这道旨意来的古怪,王谊心感不好,扶着弗雀来至院中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真定长公主忽染重症,今在公主府由宫中御医救治,在此期间任何人不得打扰,驸马亦不得擅入公主府,以免影响御医救治之策。”
这旨意令王谊万念俱灰,亦是怒火中烧,若不是弗雀搀扶着,他怕已跪立不稳。
太监见王谊迟迟没有接旨,也冷了脸色。
“驸马为何不接旨?”
王谊锋眸微抬,忽地栽倒下去。
…………
这旨意于珅儿已是无波无澜,心静之躯还能为何所动呢。也许王谊会莫名她善变的所做作为,但是,已没了解释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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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居公主府后珅儿再未出过府门,直到意外迎来了一人。
“大哥?”
一身白袍锦绣的朱瞻基突然驾临,纾饶也是诧异非常,赶紧领着满院宫人跪迎圣驾。
朱瞻基径直走到珅儿面前,看神色今日的心绪应该很好。
“秋日渐凉,正是出巡的好时机,大哥这回带你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