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瞒我!”缃儿骂他:“若是常人你岂会跪下谢罪!是那女子的身份够高,高到你不敢不跪!”
他的推敲让弗雀暗道不妙:“小公子不要多疑,我只是看她们衣着尊贵,不像……”
“贵的过你那寺里的主人吗!”
他的怒意让再多辩解都已迟晚,弗雀却惊住了。
“你怎知她住在寺里?”
缃儿没有回答,他虽才十五,心思早已不是同岁之人可比。
“那其中一人就是真定!”
他既已察觉,弗雀无法再隐瞒下去,唯有默认。
缃儿悠悠背身过去,果真是她!难怪,她方才会那样看着自己……
他眼底的阴戾让人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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珅儿与衿若分离后并未回寺中去,而是回了公主府。
纾饶迎上她:“公主今日怎么回来啦?”
珅儿在湖边停下,不经意问:“你可知弗雀在哪?”
纾饶不知她为何提起此人,告知她:“驸马离京后那弗雀就来跟老奴说啦,他要回王府给驸马护院,老奴就允他去啦。”
珅儿这下明白啦,那弗雀对自己说了谎,而他要隐瞒的,就是那个来寻他之人。
她记得,静女还给王谊留有一子……
纾饶谨慎问道:“公主……怎会突然问起弗雀?”
又是一阵寂沉。
“我今日见到一人,他眉眼之容,我都觉得熟识。”
纾饶恍然瞪大眼睛:“公主……”
可他并未说下去,因为珅儿脸上并无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