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疑惑,又将那封信扯远了些:“你放心,这信我既不窥视,也不会丢失,我会亲手交到珅儿手里。”
王谊气恼,她这绝对是有意报复!
“我说的真与假,等你回到京城一问珅儿便知晓啦。”
她将信笺放入衣衫的前襟里,就算王谊想抢也无法动手啦,他气急败坏的看着昭爰的背影,大喊:
“孚凝!”
孚凝神情严肃上前:“驸马。”
王谊深呼吸强忍下气愤:“去国子监。”
这吩咐令孚凝微愣,然后抱着书本随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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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同一家酒楼,同是对酌,却再不是那日的开怀畅饮。
夜已深,康皛还沉浸在昭爰不辞而别的伤情之中,已有几分醉意,此时王谊才敢断定,这康皛是真对昭爰动了情。
只是眼下他自己已是满心郁闷,也无暇去劝慰他啦。
思来想去,他还是算不准昭爰会做出什么无法预料之事。他和珅儿好不容易有了一些暖意,可不能再因她生出变故来。
…………
他微醺回到府里,直朝书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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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昭爰太久未曾踏入。
当年入目,是霞云下的悠远城池,静穆而庄肃。此刻却是□□,那城池也不再显得那般疏远。
她照例先去宫里觐见皇帝,皇帝也熟知她这性子,也就随她去啦。
昭爰走在出宫的路上,泛起一阵苍凉。这城还是那城,只是人已非昔日之人。
皇帝都已两改,何况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