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中的发饰扔给禾翡。
缃儿惊魂未定,站起身时脸上还挂着难为情。
“我只是觉得眼熟。”
这解释也十分耳熟,珅儿转回身。
“不愧是主仆,好奇心都一样重。”
两人别扭的互望一眼,缃儿收起难色,直言:“我二人行为的确有不妥之处,长公主如此装束在外,岂非更加离谱。”
耳边一缕寒风,珅儿稍稍侧眸。
“我的装束需合乎你的喜好吗?”
弗雀赶紧示意缃儿谨言慎行,却被他无视。
“我怎敢左右长公主呢,只是太过意外长公主的行径罢了。”
珅儿眸色幽深,抚了抚披散着的乌发。
“我如何行径。”
缃儿不顾弗雀的阻拦,直言不讳:“全无女子举止。”
这话将弗雀与禾鸴禾翡惊得不敢出声,良久后珅儿站起身。
“你知道,这些话连王谊都没说过?”
缃儿毫无怯色。
“他此生已依附于你,自然敢怒不敢言。”
这话比冬日的寒冽还让人胆颤,冻结了珅儿的神色。
只是三人都误解了她的心绪,她并非愤怒,只是突然想起昭爰曾说的话……
“那你也该清楚,你没有依附于我,生死于我都无异。”
令人惊心的杀意展露无遗,缃儿却仍不愿低头。
“怎会无异,我死了,长公主不更舒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