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翡起身行礼,径自退开了一些。
王谊在床榻边坐下,揭开她放下的亵裤,那青紫比昨日浅了些。
“这几日都睡在我怀里,刚才怎么一见我就躲开啦。”
珅儿眸角含着羞怯。
“才没有呢。”
“还说没有,此刻都不敢看我啦。”
珅儿被激中心事,忽地抬眸,他已拿过禾翡锦盘里的药擦,亲自给她擦药。
“这伤……”
“拜寿居然换来罚跪,真是闻所未闻。”
珅儿好奇,“你知道?”
“昨日是我给你上的药,是你睡得太熟,都未曾发觉。”
珅儿看了眼禾鸴禾翡,肯定这俩丫头多嘴。
“受了伤一直瞒着我,还敢看别人。”
珅儿知道又惹他不悦啦:“我还受着伤呢,你就算要训斥我,也等我伤好了吧。”
“我何时要训斥你,只是心疼,我要你好好的,今后一点伤都不许受……”
珅儿不明他突然的严肃,等他将药擦放回去便贴近他脖颈。
“只是一点小伤……”
却不见王谊的神色更阴重,忽地伸手去解她的外衫。
这一举惊得珅儿立即后撤了身子,下意识的抓住他的手,眉眼之间尽是防备。
王谊被阻拦后脸色更加肃墨,珅儿本就慌啦,又被那冰寒的眸色吓到,心怦怦跳的急促。他已是自己的驸马,自己还这样……也许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