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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一时急火攻心,导致胸闷气虚,才突然出现昏厥之症。”
“可还有别的病症?我只是一时动怒,为何如此严重?”
“驸马切莫小觑这心气不平之症。易喜易怒,易忧易愁往往只在一息一瞬,却能散入五脏,久久不散。若能将心中污气及时发出,便只伤身一时。倘若隐在心中,则恐要伤身一世啊。驸马对药理也有学究,该知晓心气之重,还望您日后格外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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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有心胡闹的,这世上没人比我更在乎你的安危啦,你难道不知道吗。”
她握着王谊的双手,眉眼间添了更多愁色。
“我已经知错悔改,你还要冷落我到何时啊?”
王谊从失神中回来,隐约听到珅儿的情话,心里的戾气已散去不少。
“知错悔改?那今日之过又是如何。”
珅儿眨了下眼,有些不好意思:“今日不算过吧。”
王谊双眸墨影重现,看着紧握住自己的小手,也难硬起心肠。
“昨日算你是为他人之事所累,今日呢,为何又不知死活去了河边,是谁蛊惑的?”
珅儿难以启齿:“……还是她。”
远在天鹄寺的衿若眼皮突的跳了起来。
王谊对此人毫不意外:“我料想就是她,这混账,都削发为尼了还不知收敛野性。”
珅儿小心为她争辩:“她入寺也不过几日,还能一念成佛啊?”
“你倒会替她开脱!”
他严厉训斥,而后轻抬起珅儿的手臂,揭开宽大的丝杉,青痕虽已上了药仍未有好转之象。
“胡闹的如此没有分寸,她将你弄伤至此,这罪责足可株连那整座寺院。”
珅儿一怔,而后忽地有了笑意,佛门之人果真是生了一双慧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