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句推算让珅儿对她钦佩不已:“你这见识增长的如此之快,不用几日就能救济众生于病痛啦。”
“恭维之语莫言。”
她回到水缸旁舀出一些水清洗那条丝绢:“那日你走后,我的眼皮就消停不下来,一定是你拿我换了不少好处。”
珅儿微笑坐于石凳上:“事事皆不如我所料,你替我担了罪责,也算功德一件嘛。”
她回眸撇嘴:“若我那日不故意推你落水,也不知你已经自降身尊由他呼风唤雨啦。”
“好啊。”珅儿将扇子拍在石桌上,“对我都敢用计,你才是胆大遮天呢!”
衿若不惧反觉得有趣:“我是替你证实一事,那王谊一直不甘于你之下。你是他心爱之妻,他都如此狭隘,可见此人绝非安分之人。”
珅儿没了话说,衿若的笑语不容她听而不思,她无心拿起绫绢扇,却发觉被推倒的一摞经卷中夹着什么……
衿若拧干丝绢,随手在光下挥了几下便干爽啦。她回到珅儿身边,见她的脸色很难堪。
“是不是从未想过我刚才所说?”
珅儿抬起阴眸:“的确在意料之外。”
衿若不明的看着她推过来的纸,一字一字读完,她小心看着珅儿:“这不是我写的。”
珅儿站起身:“你的字迹我还没忘!”
衿若微生惧色,再度拿起那首思慕之诗,隐含之情令她疑惑而羞愤。
“如今无人可管束你,可你先为人妇,今是尼姑,唯有此戒绝不可犯,我也不容你犯。”
衿若像是失了心智,喃语着:“我……我不知这是如何写下的……”
珅儿看她迷茫没了主意,狠心替她做了了断。
“不管那人是谁,就此为止。”
她将诗文丢入水缸,也将衿若所有不该有的念想一浸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