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若缩在锦被里又惧又羞,脸颊已隐隐泛着红色,只是被红烛浅浅遮住。
“我只是气那王谊风流成性,连一夜孤寂都忍不了,我本想拿头发吓吓他……后、后来他突然抱住那个祉幸,我一时好奇……就站了一会儿。”
她的“如实招来”令珅儿无言相对,如此荒唐之事她实在不知该如何训斥她,便大力放下床榻两侧的薄纱,将心中所气都发泄在此上。
或许,不只是气愤……
可突的她就停了手,双眸刹时侵满阴利,她慢慢看着衿若:“你好奇?”
衿若一直低着头,没察觉她神色有变就点了点头,她只想遮掩自己的难为情,却不知这一答复让珅儿惊觉了另一事。
手中的帐钩已被悄无声息捏变形,衿若看到她隐隐晃动的拳头,心虚之余也十分疑惑。
“真如此伤风败俗吗?那……我只住一晚,明日就走,让驸马回来陪你。”她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也将珅儿满心的怜悯阻隔在外。
可怜的衿若……
珅儿强忍下心中的憎恶,放松了神色与手心,隔着那层锦被轻抚上她的肩膀:“今日之事就此忘记知道吗?”
锦被下慢慢伸出一只手,拍了拍被子又伸了进去。
珅儿知道这是她应下的答复,便又叮嘱:“不准再提起。”
那手又拍了拍。
…………
夜渐深,周遭已寂静多时。珅儿紧闭双眸还是难掩眉间的愁色,方才那两事扰的她睡意全无。
却不知衿若也未睡去,还突的说起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