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妾身!”祉幸矢口否认,“公主,妾身进府后一心一意侍奉驸马,公主与驸马也从未苛待过妾身,妾身怎会恩将仇报毒/杀驸马呢!请公主一定要明察。”
“大胆东西!锦衣卫已将此事查的清清楚楚,你还敢抵赖。说,为何要毒害驸马!”
“没有……”她哭的委屈:“公主切勿相信他们说的,驸马的药一直都是妾身送去,怎么今日突然就有了毒物,妾身又怎么会愚笨到在自己煎的药中下毒?一定是有人陷害,公主为妾身做主啊!”
“贱妇还不承认!”纾饶命锦衣卫呈上证物。
祉幸看着眼前的红豆与苏合香,眼色僵直。
“这两株盆栽都是驸马珍爱之物,妾身悉心养着只是为讨驸马欢心,与什么物证何干。”
“还嘴硬!这苏合香你故意放在暗中培养,待长出毒菇就与红豆混合制成剧毒。你还不招供,如此歹毒的行径究竟是谁人指使!”
祉幸抬眸力争:“什么剧毒?妾身从未见此树长出别的东西,更没心思研制那些复杂的毒物,这都是别人利用妾身技艺不精顺势诬陷,公主一……”
她突然语止,而后恍然瞪向珅儿身旁的衿若——
“对……是她!驸马今日盛药的碗是她拿给妾身的,毒一定是她放的!”
☆、由己
衿若惶恐瞠目,身体被惊恐牢牢压住,无法张口更无法动弹。
珅儿一直低着头,直到祉幸指向衿若,她漠然闭目。
纾饶没料到此事:“小姐也在膳房?”
衿若僵硬回神,摇头:“我没下毒啊!”
她委屈看着珅儿:“我是去给你拿吃的,我、我……我绝不会害驸马的。”
纾饶对她并无怀疑之心,收起目光再次怒视祉幸,那眼色几乎已给她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