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
井源失望心急之余不免疑惑:“她怎会在你军中?”
庾善将画轴搁在一旁,从容坐下。
“十多日前,她不知何故落水,被我的士兵所救,因失忆一直未离开军营,我曾怀疑她身份有疑,就关了她两日查明真相。”
“失忆?”
井源恍然,难怪如此之久也不见她回京。
可失忆……眼下更该尽早找到她。
他立即吩咐人在军营附近搜寻,又寻问庾善:“她何时离开的?你见她时她可好吗,有没有受伤之迹?”
庾善斜倚着木椅,抚在胡须上“仔细”的回忆了一下。
“除了脑子都挺好,初见那日就伤了我四名士兵,连我都差点中招。”
井源听着他的嘲讽担忧至极:“她那点儿拳脚怎会是你的对手,你有没有伤到她?”
他满目的关切让庾善更加确定心底的猜测,眼眸微暗:“我废了她的武功。”
“你!”井源震惊,却又不能多言半字,“你怎能对一个弱女子下如此重手!”
他第一回见井源对自己动怒至此,恼怒又隐忍了情绪。
“我若早知她对兄长如此重要,自不敢伤她一丝一毫。只是她也不似兄长形容的柔弱,心狠手辣丝毫不输锦衣卫。”
井源焦急又无可奈何,他这义弟就是这种性子,再遇上珅儿的脾气想必当时一定是难以自制。
“这满山的匪患你还未肃清,你废了她的武功就这样丢出去,万一遇上山匪,你想过后果吗!”
井源的急忧十分明朗,庾善脸色越发深谙。
“一个小女子,也值得兄长如此动怒,劳师动众?”
“若是旁人我何至于如此心急!”他焦急难安,“你还坐在这儿?赶紧派人出去找,一定将她安然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