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一看这场景额筋直跳,“行了,负心汉都出来了,看吧,我陪你一起看行不行?真是祖宗。”
“这还差不多。”靳遥起身,将一摞奏本推出去一半到了无身前,“请吧,了无师傅。”
如此两人便在房中坐了一整个下午,那些个奏本说来说去都是同一桩事,倒是难为这些个大臣变着花样的叙述出来了。
再说这元川将奏本丢给靳遥以后便赶回去向兴隆帝复命,兴隆帝一听元川说靳遥那错愕的模样心里十分懊悔自己没亲自去看一看。
“元川,你说她到底是谁?”兴隆帝一脸愉悦,眼里盛着自己未曾察觉的光。
元川摇头,“不知。您处置设计了那么多人,谁知她是哪家的。想来都是极恨您的。”
“那倒是。她乐意做,朕也乐得纵容。”兴隆帝观着舞姬水袖翩然,难得轻松,“朕倒有些好奇这河渠的花费她要如何下手。”
“陛下好好看着不就行了?”元川看向角落抚琴的乐人眼光略有停滞,却只是那一瞬。
“是这个理。不过,朕有些期待……”
元川看向兴隆帝,眼含诧异,却没再多问。
很快就到了日落时分,那余晖映于水面,光亮刺目。靳遥踩着夕阳踏入兴隆帝寝殿,了无跟在身后捧着一大摞奏本脚步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