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钊不解,暗中与靳遥交换过眼神方才怯怯道:“这是奴婢的师傅传给奴婢的药,拢共就这么一颗。”
这话有两层意思,一则是此乃本门秘药,不可多言;再者,这药唯有一颗,你若想看也是没有的了。
“师傅?”李悦然自是不大相信金钊的说辞,“冒昧一问,姑娘师从何处?”
“奴婢只知师傅是江湖中人,居无定所、不知来去之处。”
金钊说得义正言辞,李悦然有心继续追问却不敢在兴隆帝与靳遥面前做得太过,只得偃旗息鼓,肃立于堂中面目微凝。
“国师还想问什么?”靳遥冷着脸,十分不悦地道。
李悦然向着靳遥拱了拱手,“是臣冒犯了,还望娘娘恕罪。”
“我累了……”靳遥说着话翻身背对众人,兴隆帝见状识趣地带着李悦然走了。
直到人消声寂,靳遥这才转过身,“金钊,此事止于此便是。你家门主未归,说到底是他们师门之事,你我不宜参与过多。”
“奴婢明白。”
“去吧。”
“是。”金钊望了望靳遥的背影,欲言又止,最后悄然灭了烛火退去。
黑夜之中,靳遥辗转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