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明舒是早有预料,长长的睫毛在他面上刷了刷,索性闭了眼,勾着他的颈子由得他亲,含含混混地道:“若是糖渍沾到了我的新衣服,我就再也不让二爷亲了!”
脾气倒挺大。
裴宣嘴角越来越弯,一触即分的片刻,低哑道:“放心便是。”
没了乌云压顶的沉重,这一对一时之间也是情愫涌动,吻得忘情,难舍难分。
马车外,车夫听见了些声响,有些好奇地想往后看。
穆瑞面无表情地拍了一把他的头,目光严厉地制止了他。
他从糖葫芦棍子上拿了一串,咬了一口。
甜吗?
他怎么觉得有点酸?
永和宫。
苏贵妃目光闪烁地听着宫女禀报,神色有些沉凝。
“走,去瞧瞧。”
听闻太后宫里给贤妃送去了一碗药,说贤妃病重了……在这关头,病了?
或许,是要死了吧。
苏贵妃扶着宫女的手到了贤妃宫外,听着里面一片低低的哭声和贤妃泣血般的咳嗽声,神情渐渐变得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