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青年精瘦的身躯重重地跪在地上。
“阿尧!”一上丰香楼二楼,楚彦灵便看到坐在桌边的赵临尧,面对着许久不见的好兄弟,赤忱的少年格外兴奋。
赵临尧久违地咧嘴笑了,他们确实许久未见。
两人要了一壶好酒,叫了几盘丰香楼的招牌菜,酒早早得温好了呈上来,他们也就不等菜品,直接倒上了酒。
“阿尧,你父亲如今怎样了?你们家里现在有什么困难吗?”楚彦灵坦诚地问,他们之间,一向不必顾忌什么。
“没什么事,”赵临尧放松地笑笑,“他们在庄子里过太平日子呢,肯定不如侯府富贵,但胜在安稳清闲,我爹叫我回去帮他修整修整房子,近期怕是没时间了,等下个月我再回去看看。”
楚彦灵端起酒杯,赵临尧默契地碰杯,他说得轻描淡写,一切复杂心绪尽随酒入肠。
烈酒入喉,楚彦灵缓过劲来,接着咂舌:“啧啧,当时真是九死一生啊,谁知道老侯爷还能过上这样的日子?只恨当时我爹把我关住了,没能给你们帮上更多忙。”
赵临尧挥挥手,不在意地说:“就算你爹不管你,你也帮不上什么忙。”
这话可真够扎心的,“你也别这么直白啊。” 楚彦灵郁闷说道。
赵临尧单手支着下颌,眸子好像望着遥远天河:“我爹的确做过那些事,当时他对大夏也没有什么更重要的作用,所以,从始至终,关键都在于信昭公主。”
楚彦灵瞪大了眼睛:“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