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就是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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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蕴!”赵临尧打完一套拳,汗淋淋的,单手接过阿蕴在廊上抛过去的汗巾,擦了擦汗,“今日不必去塾堂,你随我上街逛逛吧,好久没吃过东街的枣糕了。”
阿蕴点点头,正准备着回屋中收拾一下,就觉得小腹有些异样的痛。
她皱皱眉,没过多在意,转身就拿回汗巾放入待洗的衣物中,开始给鸟配今日的早膳。
直到临行前去更衣,她才煞白着小脸回了房,隔着窗子对赵临尧说,她不出去了。
晨间的旭日正好,阳光温和明媚,柔柔地洒满整个院落,呼吸一口,满是早晨的清爽气息。阿蕴分明是很喜欢在这个时候出门的,赵临尧从屋外推开红纱糊的窗子,撑着窗沿好奇地问:“你怎么了,怎么忽然变卦啦?”
“你不要管了啊。”阿蕴在床上窝成小小一团,闷声闷气地说道。
床边放着一个被打开的衣物箱子,旁边散落着几件衣物和布料,一看被翻找过。
小腹中的痛感越来越强,阿蕴用被子把自己裹得更紧,额上冒出细细的冷汗。
经脉初动,天癸水至。
幸好房里还有去年刘妈给的癸水带,不然真是要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阿蕴,你身体不舒服吗?”赵临尧难得地敏锐一些,“我去给你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