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蕴说:“与其看这个,你不如替我看看他们的身体。”

“哼,免费征用我的劳动,”蔡会辛不满地说,“裴蕴小姐,未免太奸诈了。”

话虽这样说,她还是认认真真地把人叫过来,一个一个望闻问切:“红琴一直蛮健康的,瞧这气色红润的小脸蛋,不过近日来肝火应是有些盛,这几天要注意饮食。”

到周昊时:“这位老哥身体不错,习武之人果然强健。等一等,你走几步让我看看,放松地走。”

周昊听话地走了几步,蔡会辛说:“你腰上应当是有旧伤吧,等之后我仔细给你看看,给你配几幅膏药。”

“您说得真准,确实是有旧伤,”周昊很是感激,“先谢谢大夫了。”

蔡会辛接着看赵临尧:“看上去没有什么大问题……把袖子撸上去,我仔细看看。”

按着赵临尧小臂上的肌肉和伤疤,蔡会辛皱了皱眉头:“把上衣脱掉。”

众人俱是一愣。赵临尧更是有点懵。

路蕴说:“不要扭捏。”

赵临尧干脆利落地脱掉上衣。

蔡会辛说:“这样才对嘛,在大夫面前,男女之防不该是要紧事。”

待到她看到赵临尧身前身后的斑驳的伤疤,她沉默了。

几乎没有陈年旧伤,蔡会辛看得出来,大部分都是近一年受的伤,正是这样,这样的数量实在让人震惊。

路蕴沉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