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年前吧,我也记不太清了。”路蕴微微笑着,“并不是什么大事情。”

赵临尧捧起路蕴的双手,嘴唇微微颤抖着,烙下轻吻,路蕴垂下眸,静静注视着。

唇轻触到白皙的手心,而手正被另一只粗糙些的手稳稳地拖着。

他克制地起身:“殿下,我去为您拿手炉。”

正当他转身时,那只微凉的柔软修长的手牵了上来,回首,是路蕴平静的面容:“不要手炉了。”

赵临尧明白路蕴的未尽之意,一时间心乱如擂鼓,他坐回到床边,握住路蕴的双手,两人的手交叠在一起,白皙与麦色,纤细与硬朗,无端对比出些暧昧。

室外并不晴朗,甚至天色有些阴沉,屋中却早早燃上了灯,温暖明亮。再这样惬意的环境下,仿佛谈情说爱是理所应当。

赵临尧的手很热,习武之人身体康健,把热量源源不断地通过手掌传递给路蕴,路蕴仿佛能感受到青年的热血奔涌。

从小便是这样了,她一直很羡慕。

路蕴寻思着,或许自己也该练练武,至少要常练上些五禽戏一类的。

手指被热源裹住,很舒服,路蕴思绪纷飞,渐渐涌上些困意,赵临尧见状提醒道:“殿下,别再睡着了,一会儿该用膳了。”

路蕴也知道,点点头说道:“可我有些困啊,赵侍卫,你想个办法让我睡不着吧。”

信昭公主自制力足够好,她不想睡,自然便不会睡,此言纯粹出于无聊,她倒想看看赵临尧要怎么办。

赵临尧握好路蕴的手,正襟危坐,开始讲笑话,他说道:“从前有个人拿着个长杆子想要进城门,但是他横着拿进不去,竖着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