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别瞎猜。”赵临尧无奈地说,不过他知道钱沉一定不会猜出事实——真正的答案看上去实在是离谱。
“咳咳,这不得对症下药啊。”钱沉收敛了些,“你说出来你喜欢的姑娘是什么样子,我才能给你提提建议啊。”
赵临尧想了想,说:“冰雪聪明,蕙质兰心,胆识过人,深明大义,心系苍生……”
钱沉听得一脸麻木:“收一收,你说的是圣人吧。这话没什么用啊,我是指她的身份啊,性格啊,比如说她若是个平头百姓家的姑娘,你就得去找媒人说亲——鉴于你家里人都不在身边,这还是个麻烦事;要是她是府里的侍女,你可以先接触着,等觉得差不多了去找找王管事;要是她性格腼腆害羞,你就得慢慢来;要是她泼辣利落,那你热烈点也没关系。”
“你看看你的形容,心系苍生,难道还得把真契打退了才能求亲?小赵,说点正常人的话吧。”
赵临尧若有所思的样子:“打退真契吗……”
“唉,”钱沉叹了口气,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算了算了,既然不好对症下药,那我给你讲讲我和我媳妇吧,分享给你点经验,别走岔了把姑娘吓跑了。”钱沉说。
赵临尧表示洗耳恭听。
“我刚娶她的时候,我还挺浑的,整天出去鬼混,她也对我不冷不热,但对我爹娘孝顺得很,把家打理的真好,我慢慢察觉到了,心里就有些愧疚。”
赵临尧一边听一边在心里总结做笔记:这一段是丈夫被贤妻打动,似乎对他没有什么用,毕竟把公主府打理得好的是王管事,把公主的主院打理得好的是红琴绿箫。
“我愧疚了,心想我也要有些表示啊,就渐渐地推了和狐朋狗友们的酒局,每天早早回家帮忙干活,她也注意到我的转变,对我也好了很多,到这时候,我们才越来越像一对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