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永能不发一言的起身去了内室,平三顺叹息着跟上前去,低声说:“孩子们如果能读书,只要他们爹娘愿意供他们读书,我们让他们一直读下去吧。”
陶永能没有出声,平三顺心里面放松下来,至少他没有出声反对了。
他们夫妻说着话,他们大儿子陶作梁夫妻也一样说着家里面孩子们读书的事情。
“我小哥和我说,家里面如果不困难,让程儿多读几年书吧。他说二弟多读了几年书,为人见识就比一般人强。”
陶作梁瞅着妻子季八姐:“你少听外面妇人的闲话,我们兄弟都想孩子们有出息。分家后,我们兄弟和爹娘说过,日后在外面接了活,我们往公中交五成。
这样一来,日后孩子们只要想读书,我们手里面也有银子供他们一直读下去。”
季八姐瞧着他叹息道:“这是二弟和你们兄弟商量的结果吧?可惜你们当年的年纪太小了,要不,我们这一房也能够出一个读书人,在外面行走,别人也愿意给你们兄弟几分面子。”
“你和我随便说都行,可不要去了老二家的说这样的闲话。以前家里面的日子不好过,二弟读书是不错,可是谁也不知道能不能把他供出来。
二弟和我说了,幸好当年没有继续读下去。否则不管他能不能读出头,长房都会以一家人辛苦供他读书为理由,对我们这一房的要求多。
我爹历来敬重大伯父大伯母,我们小辈遇到长房的事,除却退让外,又能说什么呢?”
季八姐想到公公婆婆的为人行事,叹道:“这一次,我们都知道瑶儿把妞妞带出去,让妞妞受到惊吓,才有这样的一场病。
伯父伯母来看了妞妞,他们不说什么,我们当小辈的人,自然也不方便说什么。但是堂兄堂嫂明知道自个女儿的行事,对二弟和弟妹都没有任何交待,也太让人心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