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生意还过得去,一个月里总会出几样货物。我给你买糖也没有花多少钱子,你还要往里面贴一些车马费用。”
应红糖多少相信陶青碧的话,她有时候上午来店铺,也遇到陶青碧店铺里的确是有客人在看货。
她看了看店铺里放置的物件,对陶青碧说:“我听十三姐说过,她嫁妆床就是你伯伯和你爹一起做的,非常的牢固好看。你家店铺里怎么不卖床,床是占地方一些,可是价格可以高一些。”
陶青碧瞅她一眼:“红糖,我伯祖父家的店铺做的是大件家具生意,我家当年开店铺的时候,说好不会和伯祖父家的店铺抢生意。
而且我觉得店铺里面卖小件东西,也是挺好的,我爹我伯父和我叔在外面做活之余,也不用太过赶着做我们店铺里面的货物。”
应红糖想了想认同的点头,道:“我祖父也是这个意思,说有本事跟外面的人去抢生意,自家人在窝里斗,是最没有本事的表现,而且也是败家的源头。”
陶青碧突然想起来,问:“这几年你们家长房和三房都没有人回来过?”
应红糖叹息着点了头:“小祖宗没有了后,长房和三房原本要派人回来一趟,两房家里的老人身体都不太好,也不敢和老人家提及小祖宗没有的消息。”
应家对外面人也解释了,都城和汾州距离太远了,他们两房就是急着赶回来了,这边白喜事也操办周全了。
应家老爷子生前就是一个不喜欢麻烦人的性子,按他老人家的意思,最后一程了,最好也不要打扰太多的人,就让他这样安静的去吧。
应红糖仰了一下头,她低头望见陶青碧眼里的泪光,转而笑着说:“妞妞,我们不要难过了,小祖宗最喜欢我们欢喜的模样。我祖父说,小祖宗是有福气的人,心里所思所想最终也如愿了。”
陶青碧望着应红糖同样笑着说:“红糖,我想起小祖宗的时候,心里面还是会觉得难受。”
陶作染和陶青碧说过,应家老爷子是真心对待她的长辈,她要把小祖宗教导她的药方子记得牢固,最好这一生她都用不上药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