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三顺不想和陶永能提起当年的事情,当年她受了不少的委屈,陶永能好象白生了一双大眼睛,从来看不到她的不顺心。
陶永能看了脸阴沉下来的平三顺,他立时起身:“天色不早,我忙活了一天,我先去睡了。”
平三顺看着他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内室,她跟着起身,吹熄了烛火。
第二天,陶永成来看陶永能,兄弟坐在屋檐下说话。
“老二,我们买下应家三房的院子了。”
陶永能点头:“我昨天已经听说了,是好事。”
陶永成看了看陶永能的面色,笑着说:“全哥儿比我懂得做生意,这些年家里面的日子好过许多。”
陶永能看了他一眼:“大哥,应老大和应老三走的事情,你事前有没有听他们提过?”
陶永成摇头:“他们说会在过年前回都城,出发的时间没有告诉过我。
他们两家人已经走了,其实也能想得明白,他们以后不会再回来了,也不想和我们这些故人有多的牵扯了。”
“哥哥,应老三有一次和我们说,他们兄弟的年纪大了,这一趟回来后,日后不会再来汾州了,我们这些老友们有什么话要对他们说,这一次可以痛快的说出来。”
陶永成抬起一边眉眼:“应老三比两个哥哥要狡猾一些,都不是年少轻狂时了,当成客气话听一听。日后不会再见面的人,还是互相留下最后的好印象吧。”
陶永能叹息道:“唉,他们不来这一趟,我们提及他们的时候,心里面还有一些盼望。他们这一趟走了后,心里面真有些不是滋味。”
陶永成很快提及家中孙子的事情,他提及陶青瑶的时候,很是怀念道:“老二,你还记得你和我说过,从来没有见过像瑶儿这般可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