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惟梓伸手点了点陶青碧的额头:“我几个月不在家里,你也长了一点小心眼。这样的大事情,听长辈们的安排吧。”
陶青碧笑着点头:“哥哥,你和我说一下省城的官学吧?比汾州城的官学大吗?”
陶惟梓笑着陶青碧说了一些省城官学的事情,特别感慨道:“从前进汾州城官学的时候,我觉得遇名师。到了省城官学后,个个夫子如名师,我的根基太浅了,如今要专心读两三年的书。”
“哥哥,我听人说,读书读到一定的程度,便需要四下里走一走,增加一些人生的阅历。省城官学的夫子们对你有没有这种提议?”
陶惟梓伸手轻拍一下陶青碧的头:“我刚进去读书,基础还不曾牢固,夫子自然不会有这种提议。
我听同窗们说,早我们两三年读书的人,夫子们会根据各人学习情况,进行有意义的提议,有的人需要四下游历长见识,有的人则还需要广读书。”
陶青碧有些羡慕道:“哥哥,省城有没有供女子读书的学堂?”
陶惟梓摇头:“省城没有正式的女子学堂。我听说大户人家设有族学,有专门供族里女子识字的小学堂。”
“哥哥,幸亏我们家住三家巷子,我还能入学堂读几年书。”
陶惟梓笑看他,也没有提醒陶青碧,三家巷子的女子学堂其实处在风雨飘摇中,好几次,有人提出要关闭女子学堂,只是山长想到家中的孙女,坚持要继续办下去。
有客人进店铺,陶惟梓站起身招呼客人,陶青碧站在炉火边,听着陶惟梓和客人交谈。
客人走了后,陶惟梓有些失望问陶青碧:“他和我说了大半天的话,原来只是过来看一看。”
“哥哥,我们不急。或许他过一会便回头来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