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有些热,陶永成坐在院子里,听到外面过路的人,笑着说起陶家二房这几日的热闹,他的面上闪过不快的神情。
陶作全从后院出来,看到陶永成面上的神情,心里面一下子紧绷起来,上前笑着和陶永成说:“爹,今天二叔家举办宴会,我们是自家人,还是早点过去吧。”
陶永成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天色:“时辰还早,这个时候去了,也是一堆人围在一处说闲话,我是不耐烦听别人家的家长里短。
瑶儿一家人说今天会赶过来,怎么这个时辰还没有到家来?全儿,你们先吧,我在家里等瑶儿一家人来。”
“爹,他们要是进城晚了,会先去二叔家贺喜。爹,我们一起去二房。二叔说,梓儿特意去请了汾州城官学的夫子们来家里面,梓儿省城的同窗,昨晚已经过来了。”
陶永成不说话了,陶作全暗自松了一口气,笑着扶起陶永成道:”爹,我们走吧。“
陶永成拉一下衣裳,问:“你看我要不要进去换一件衣裳?”
陶作全仔细的看了看,笑着说:“爹,您这衣裳大方得体,我觉得不用换了。”
在路上,陶永成和陶作全嘀咕:“你娘带着家里的人,大早上就去了二房,说是过去帮忙。我听你二叔说了,已经请酒楼的人煮饭菜,碗筷什么的,也由酒楼的人提供。
你二叔这些年没有存下什么银子,这一次喜事操办后,他又两手空空了。”
陶作全扶着陶永成顺着路边树荫下走,听陶永成的话后,笑着说:“爹,二叔要知道您这般的挂念他,他一定会非常感动。”
“这些年,你二叔变了,他从前待我很好,我说什么,他都相信的。”
陶作全在心里面暗自叹息,庆幸自个没有嫡亲的弟弟,否则以他爹娘的性子,兄弟一定会失和的。
陶永成父子进了二房院子门,立时有热心的小子迎了过来,和他们笑着说:“二祖父在后院陪着我家祖父三祖父一块说话。”
陶作全笑着点了头,陶永成则是扫了一眼小子:“符家小小二十几?”
“大祖父,我是符家小二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