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着急,我明天先去长房一趟,然后再去符家大房一趟。”
第二天,陶作染去了长房,他和陶作全说了事情,陶作全听后冷笑道:“这是欺负我们陶家没有人吗?当年只有我们兄弟四个的时候,我们都没有怕过。”
陶作染连忙对他说:“大哥,我觉得这事不能急着来。我家梓儿的娘处理不来这些麻烦事情。我过来是想问大嫂有没有法子?让外面一些糊涂妇人清醒一下。”
陶作全一下子明白陶作染的意思,他让陶作染先去和陶永成说话,他去寻温六娘说话。
温六娘听了陶作全的话,她用心的想了想,对陶作全说:“染弟是一个明白人。你们堂堂正正的男人们用不着和女人们计较这种小事情,我一会去和弟妹们商量去。”
陶作全和陶作染说了温六娘的话,但是他们兄弟还是决定要去符家长房走一趟,符家的男人们也不能装聋作哑当作无事发生一样的过日子。
符家长房的人看到陶作全和陶作染的时候,他们同时皱了眉头。
陶作全和陶作染只当没有看见他们面上的纠结神情,他们坐下来后,先是关心的问了符家人的近况后,又有些担心的问了,前几日,符家小兄弟们可是把事情处理得干净了。
符大看了他们两人一眼,直接说:“行了,你们两人在我的面前,就不用这样转弯抹角的说话了。你们有事说事,无事,就陪我说一会闲话吧。”
陶作全看了陶作染一眼,陶作染笑着说了,符家人前些日子受的委屈,以及近些日子受的委屈。
他然后非常感叹道:“你们家十六娘只是进我家店铺里,和我家妞妞坐了一会。这两三日,都有人说她提前知道了消息,还有人无缘无故的牵扯到我家妞妞的身上。”
符大的脸色变了变,他看了看一旁儿孙们的神色,对陶作染同样叹息说:“年青一辈太过心慈手软了,他们这一次做错了的事情,我相信他们很快就能改正过来的。”
陶作全当下笑了起来:“符大伯,您还是和从前一样的英雄豪气。我们兄弟也相信符家年轻人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