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作染听她的话后,想了想,问:“你心里面有什么打算?”
“你说妞妞还能不能回来守店铺?”
陶作染眉上染上怒色,但是看了一眼安二芷眼里面的愁意,他没有好气道:“你平时说心疼她,你要真的心疼她,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安二芷的脸一下子红了,她自认是心疼女儿的,但是她的心里面,儿子还是要比女儿重要许多。
陶作染见她的面上没有反思的意思,直接对她说:“你别想妞妞守店铺的事情了。爹和娘绝对不会许你做这样的糊涂事情,妞妞要是有这样的功夫,让她在夫家长辈们面前多尽一尽孝心。”
安二芷低垂着头,陶作染在心里叹几声:“你啊。我们在都城见过梓儿家的,你认为你以后能和她好好的说心里话吗?”
安二芷听明白陶作染话里的意思,她待儿媳妇也不会像对待女儿一样的放松自在,当下嗔怪道:“我只是和你说一说,又没有真的动这个想法。
程儿兄弟不是说了,要去省城发展的事情吗?在省城买了店铺后,总要让人帮着看一看店铺里的生意吧?”
“他们兄弟是这样的想法,大哥和小弟认为这样也挺好的。现在就看应家那边的安排,他们家要是安排妞妞去省城陪应子芩读书,程儿和昀儿兄弟就一起去省城看一看。”
他们夫妻说着话,陶作梁夫妻也在说一些事情,陶作梁笑着和季八姐说:“子芩这个孩子真不错,他今天往里面走一走,便能看出我们家存货的用途。”
季八姐满脸惊讶神情说:“家里存放的香木,做家具和药用外,还能有别的用途?”
“有,子芩今天说,有的香木可以当香料用,他买了一本这方面的书,让楸儿兄弟闲时,可以去他家把书抄下来。”
季八姐吸了一口气:“他买的什么书,都不方便借出来抄写吗?”
“他大伯正在看的书,他一个晚辈,自然不方便从他大伯手里面夺书吧?”
季八姐叹息好几声:“程儿兄弟都不愿意读书,说他们在这方面没有天分。但愿他们的孩子们,总有一个两个愿意读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