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永成在陶惟程走了后,他对吉大妹说:“现在的日子,过的越发没有意思了。”
吉大妹明白他的意思,想到陶作全和陶惟琛父子的态度,叹息道:“老了,我们现在让人嫌弃了。”
陶永成心里面不太得意,在陶作全返回来的时候,看着他冷笑道:“全儿,你这是越活越回去了。程儿一个小辈,你都把他的喜怒,这般的放在心上了。”
陶作全看着陶永成的白发,有许多的话,这一时都不能说出口了。
他笑着和陶永成说:“爹,我只是不想你再为孩子们操心了。我知道你认为程儿兄弟一定能够在省城立足下来。
可是他们兄弟现在还没有真正的立足下来,有的事情,这个时候和他们提起来,白费了我们这一房的人情。”
陶永成审视的看了他后,长叹一声说:“全儿,我这一时不帮你把话说出来,日后,我走了,你好意思和他们提要求吗?”
陶作全的脸色变了变,面上露出伤色,道:“爹,你放宽心,一定能够活得长长久久的。”
陶永成看着陶作全面上的神情,重重的叹一声:“全儿,你还好是生在我们这样的人家。你心软,对一家人没有什么坏处。
我要是不在了,你顺势和温家人断了来往吧。至于你家的愿意怎么做,你管不了,就由着去吧。”
陶作全低垂着头,吉大妹这些日子听多了陶作全对后事的安排,这一时,她的心里不太慌乱。
她看一眼陶作全,笑着说:“你爹能活,一定会活得长久的。今年过年的时候,你妹子家也应该来人吧?”
陶作全点了点头,吉大妹对他说:“瑶儿这个孩子是真的不能离娘家太远了,她的心思单纯,她夫家妯娌们一个个很有心眼。你爹想让她男人来汾州城,也是想保住瑶儿以后的生活。”
陶作全暗自吸了一口气,抬头对陶永成和吉大妹解释道:“他在长安县好好教导学生,只要教导出一两个秀才或者几个童生出来,都能寻到机会来汾州城的学堂当夫子。”
陶永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别看二房的孩子很能读书,就认为天下所有的读书人,只要肯用功夫,一定能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