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
他果然爱听,将她抵在五方香床的镂空竖板上,囿住她的双手,专心致志地来吻她。
他的酒气本不大,这般接触却过渡给了玉栖一些,仿佛他的吻本身就是渗凉寒峻的清酒味的。
玉栖眼睛艰难地扒开一条缝儿,动弹却不得。
赵渊比她高挑出约莫一个头,局限的视野之中,她只见他削森的下颌线,和他的人一样,泾渭分明。
玉栖又被弄得呼吸凝滞。
好不容易等赵渊放过她,她才急喘了两口粗气,“陛下待每个女子都这么好吗?”
这个“好”当然是另有所指的。他是见了女孩就这么深情地吻么?还是只是因为今日微醺了,所以才多摆弄她两下?
玉栖无比盼着他能多纳两个嫔妃,这样她也能清静些,不必日日这般苦心孤诣地应对他。
赵渊指腹揉揉她的唇,揉淡她唇上星星点点的水光。他似是在认真答她,又好像是一时兴起,随口揶揄她,“不会,只有你。”
玉栖撇过头去,只倔然地不信。
赵渊抚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不禁又觉得她有趣。
他之前明里暗里地试探过她两次,她都没什么反应,他也就懒得这么继续试探下去了。
他冒出些把她永远留在身边的念头。扪心自问,他一而再地推诿那徐二姑娘,又言辞回绝了越国女王的联姻,明里暗里的,仿佛或多或少都有为了她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