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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寺中的道空大师为她治眼疾,沉吟半晌,只有些疑惑,“贵主子这双眼睛早已能视物了,为何还要老衲医治?莫不成老衲年世已高,医术出了问题……?”

玉栖怕这话传到赵渊耳中去,事先就将弹剑和听禅给屏开了。

她揉着眼睛低声道,“大师,虽能见物了,可还是有点疼。烦劳您代为医治。”

道空大师又为她施了几针,仍找不出病患所在。

针下在哪,玉栖都喊疼。

最后道空大师恍然,慈祥地笑道,“阿弥陀佛,老衲明白了,贵主子是来此游山玩水的,不是来此治病的。”

玉栖见心事被点破,垂下头,也没敢多说什么。

“大师可否为我隐瞒,我夫君他……家教严得很。”

道空大师双手合十,不置可否,只阿弥陀佛了一声。

晚些时候,道空大师为玉栖找来了一位头戴面纱的医者,由那位医者继续为玉栖施针上药。

那位医者的面容遮得很严实,体形不大,根本分不清男女。不过那人施针的手法极好,像是有很深的功底。

施针过后,那人便被送走了。来来往往都有侍卫看守,外人并不能逗留太久。

玉栖正在寺里的灵泉边丢石子,赵渊来看她。他从后面拥住她,淡淡问道,“眼睛好些了?”

她此刻没带白绫。

玉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