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让她自己去历练历练吧。她总说他拘着她,那就让她独自去尝尝外面的风浪和苦头。这样她的性子也能磨平一点,将来他带她回去时,她也能心甘情愿。
待她实在摆不平找他哭鼻子时,他再出手帮她也不迟。
想到此处,赵渊心中的忧虞顿时消减。出门,伸伸腰,吮吸花园中清新的空气,一时神清气爽。
小厮见了赵渊,惊呼一声,一路小跑过来,“公子!您怎可不束发不穿外袍就出闺房?快快回去,小人帮您整理一下。”
赵渊斜眼冷睨着小厮,只觉得好笑。
他明明穿了长身的锦袍,头发是半竖起的,只是留了一半披散而已,这在澂朝是再正常不过的打扮,怎么就让人惊呼了?
小厮将他请回了寝房,赵渊心中烦怒,碍着入乡随俗的规矩,只得重新坐在了铜镜前。
小厮是个十八九岁的郎君,手很巧,半晌就将他漆黑如瀑的长发编了起来,全部束在头顶,用一根银色树叶形、闪亮晶晶的带穗发簪扣住。
赵渊瞧着铜镜的自己,眉头冷冽之色有点忍不住。
越国男人的这发簪,也太花里胡哨了些。
“世上怎么会有公子这般的好颜色?”
小厮一边感叹,拿起胭脂盒,又要往他轻淡如水色的唇上点画。
赵渊嘶了声,想也没想,啪地一下把小厮的手打开。
胭脂?他拒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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