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明身份的感觉真好,他可以肆意占有她,再也不用像前几日那样忍气吞声了。
他道,“是朕,又怎样?”手劲儿忽然大了些,“栖栖,那日-你借着眼疾,枉顾朕对你的信任,狠心舍朕而去,可想过再见之日朕会怎么处置你?”
玉栖下巴有点疼,可在他的拿捏之下,只能定定地注视着他,连错眼珠也不能。
她满心绝望,心头空茫茫的一片,抽噎道,“你……罢了,反正你也找到我了,要杀要剐,都随便你了。”
赵渊俯身沾了沾她的朱唇,冷声地戏弄她,“朕不会把你杀剐,却也不会轻饶了你。野了这些日子,野够了吗?今日便跟朕回去,好好地反思己过。”
玉栖如何肯,这些日子的蛛丝马迹如走马灯一般忽闪而过,她蓦地想起别院那位神秘可疑的魏公子,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
亏得她还心软,为了他受伤而愧疚,跟女王据理力争!早知道是赵渊,她早就卷铺盖逃之夭夭了,哪里还能容他找到这儿来?
玉栖哭着攥着他的袖子,想要说些软话,却被他毫不留情地给抱起来。她自是胡搅蛮缠百般挣扎,赵渊倒也由她,只是在她欲大喊“救命”时,猛然捏起她的下颚,逼她咽下去个东西。
玉栖喉咙猛然一塞。
欲再行呕出,却已来不及。
“你给我吃了什么?”
她神色又躁急又恐惧,眼睛都红了,全然是戒备。赵渊斜眼着她,顺水推舟道,“自是毒药。”
“毒药?”
赵渊一边往外走,一边淡淡解释道,“你若不听话,三日之内,毒药便会发作,全身腐烂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