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起刚才自己吞下的毒药,不由得毛骨悚然,不敢轻举妄动。
她咬了咬银牙,躲在赵渊的影子背后,想弄出些动静来,引卫兵过来。不想赵渊却似长了后眼一般,懒懒地道,“栖栖,你要做什么?”
玉栖见被发现,伪装无用,索性直接求他。
她哇地一声,扬起小脸,尽量把自己所有楚楚可怜的姿态都展现出来,哭给他看,“陛下,我承认没和您商量就私自离开是我的错,但事已至此,我已在越国安家落户,您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独独揪着我不放。”
姑娘说话时尾音轻卷,红彤彤的眼糅着泪,一声声地哭,当真哭得人心都要碎了。
只可惜赵渊清醒得很,她的话着实太过敷衍,一眼就让人看穿了。
赵渊帮她擦了擦眼睛,一双眸子古井无澜,“嘘,小声点哭。”
玉栖哭得更大声,“陛下……”
赵渊扬了扬眉,“栖栖,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已在越国安家落户?我问你,安哪个家,落哪门子的户,施昭云吗?”
玉栖不悦,她是要在越国安家落户,却不是跟施昭云。
施昭云刚才那样龌-龊,她找他算账还来不及呢。
玉栖跟他解释了一番,小声嗫嚅道,“我本来就没打算和施昭云成婚,之前在别院时我都跟你说了,你不信。”
赵渊没有妥协的意思,“你觉得我会信?”
他当时确实信过,可换来的结果可不大好——她十几天的杳无踪影,以及王子府高高悬挂的、刺眼的喜字。
玉栖真是心乱如麻,张口就想对他大骂。随即想到自己方才中了施昭云的那种药,好像是赵渊救了她,并且他还没有趁人之危,轻薄于她……虽说他紧接着又给她吃了另一种毒药,但之前的这点恩情总无法抹去。她只好将满腹哀怨收了回去,耐下性子来磨他。
赵渊不为所动,一副“我看你耍什么花招”的神情。
玉栖长叹了一口气,眼中的狡黠和心机褪了下去,状似妥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