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栖和赵渊伏在草丛中,听得满脸沉重。
苏酌辰被女王抓了?
玉栖意味不明地看向赵渊,后者摆摆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一人又说道,“说来也是孽缘,王子干嘛非小玉大人不可呢?我在王子府当差的哥哥说,就是因为王子要给小玉大人下……那种药,才被匪人钻了空子。想来药性一上来,王子反为别人做嫁衣了。”
另一人沉沉地叹了口气,“谁说不是,不过王子说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若是小玉大人真与贼人有什么勾结,那便只能使些强行的手段,将她给……嘿嘿。”
“给怎么样,你倒是说。”
“你可见过驯兽用的笼子?王子要将她的衣衫除了,关在暗牢里,金屋藏娇。听闻那小玉大人生得国色天香,一双眼睛如水晶一般。若是我能轮到看守她的差事,嘿嘿,现在立刻死了也值得。”
“难以想象,难以想象。不过我是你亲兄弟,若真有这种好事,你可别忘了我。”
……
那两差役的嗓音越来越低,还伴随着阵阵笑声,说的话更是不堪入耳。
玉栖死死地咬着唇,指甲掐在掌心里,快要沁出血来了。
她何曾被这样羞辱过,况且这人还是施昭云了。她又怒又哀,泫然欲泣,忽又想起当着这两个贼子的面,不应该落眼泪,应该拿起长刀狠狠地报复回去。
赵渊见此,将她紧攥的双手松了,轻柔地揽在怀中,拍着她的背,无声地安慰她两下。
随即,他将锐冷的目光投向那窃窃私语的两人,蕴含暴风雪一般的杀意。
赵渊飞身上前,手起刀落,将那两差役一刀结果一个。那两人哼都没哼一声,到头便跌进了滚滚白流中。
玉栖擦擦眼泪,也从草丛中奔出来,眉间愁云难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