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春末河水暴涨和东风之力,船很快就到了澂朝边疆之内。
兜兜转转了许久,最后还是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
赵渊遵守约定,没有将她带回皇宫,而是把她送回了玉府。
临分别前,玉栖轻轻问他,“陛下曾答应了封我做官,让我也享受在越国同样的俸禄和名位,可还记得吗?”
赵渊闻此,忧愁地一愣,随即看见她眼睛小星星似地乱眨,才意识到她在说笑。
他也笑了下,“自然记得,不过不是现在。”
“为什么不是现在?”
春风中,他吻了吻她的唇,用极小极轻、近乎神秘的音色道,“因为我得先娶你过门,皇后的礼节可不简单,怕你忙不过来。等咱们的喜事一毕,你要做这么官朕都封给你。”
玉栖不悦,满心觉得,他是在骗婚。
她摇摇头,“我未曾答应嫁给陛下,还请陛下先封我当官。”
赵渊扬眉,“我朝向来是以科举甄选人才。你若是等不了,便去考功名吧。若是考中了,朕一样封你。”
这当然又是推搪的话。
玉栖觉得多说无益,不愿再陪他在这冷风口里待着,转身就要回府。却忽然想起了什么,伸出手来,“我的解药呢?”
赵渊笑一笑,“凭良心,你真觉得朕会给你吃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