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栖哑然,或许是他一时兴起?
她就知道,男人的甜言蜜语和山盟海誓都靠不住。
玉栖巴不得和赵渊撇清关系,很理智地道,“芦月,这话你可不能乱说。我跟陛下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从前我在宫里给他做妾妃,那是因为阿娘需要生烟玉的缘故。如今不需要了,我们自是要分开,分得干干净净,你可莫说这些话来污我清名。”
“小姐啊!”
芦月见她这副态度,有些词穷,“您怎么说这些自怨自艾的气话?在越国呆了一个月,都把您呆傻了。你现在一直住在娘家中,像什么话?外面的人都在说嘴,说您不守宫规,被陛下废弃。”
“废弃?”玉栖想了想,“……那倒不至于。若硬要说,大抵是‘和离’吧,我和他的关系有点像和离了。”
芦月觉得离谱极了,没再理会玉栖的荒谬言论。
玉府上下一听说选秀的消息,都知道这回玉栖算是彻底失宠了,对玉栖的态度也冷淡了许多。连玉远山也有些绝望,一天到晚地埋怨,他这个女儿真是笨,急得人挠心,怎么就一点都不会邀宠呢?
正当所有人都觉得玉栖回宫无望之时,两位温雅的大姊姊忽然来到了玉府,一个叫弹剑,一个叫听禅,自称是从宫里来的,奉了陛下之命,到玉府照顾玉栖的饮食起居。
这对玉远山来说无疑是柳暗花明的好消息,他又惊又喜,敞开大门欢迎。
玉栖听闻弹剑和听禅来了,却有些苦恼。谁都知道这两人直接听命于赵渊,他既派这两人来,就是还对她有意思。
弹剑微微一笑,“姑娘,别来无恙?”
那温柔的笑里,好像在打趣她逃往越国不成兜兜转转又回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