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学制的问题，我们是九年制，你们是六年制。”文竹看着云犀说，“精英学院分为初等部、中等部和高等部，你们只有初等部和中等部，这是学制的差别。”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差别呢？”云犀问道。

文竹深深叹了口气：“就拿入学考试来说，除了破格录取的个别几人，我们嘉树学院只收精神力在s＋级别以上的学生。”

“你们要求挺高的！”云犀瞪大眼睛。

“那当然！”文竹又说，“青山卡牌学院也是这样的标准。再往下的竹溪卡牌学院、墨梅卡牌学院只要精神力等级在s级的学生，清风卡牌学院、明月卡牌学院卡档是a级。而像芳草这样的平民卡牌学院，对学生精神力要求则是最低标准的b级，这样你懂吗？”

“也就是说，光从入学考试开始，你们卡牌学院就把最好的学生选走了。”云犀说，“这似乎不太公平。”

“没有什么不公平的，我们学校的教师资历和教学硬件都比你们学校要强的多，你们学校只有三百多名学生吧，我们学校更少，只有二百名。可你知道你们我们学校的面积有多大吗？”文竹说，“一般的精英卡牌学院，足足有十个平民学院那么大。”

想想看，云犀倒也能够理解。

在她以前的时空里，资质好的弟子总是被最顶级的宗门选走，剩下那些再被其他山门瓜分。而像云犀这样资质最糟糕，刚刚过了修仙门槛的弟子，只有师尊那样的憨憨收留。

天赋为上，努力次之，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想了想，云犀转而问文竹：“你的精神力等级是多少？”

“啊？我啊？”文竹有点尴尬，挠挠头说，“是s＋啦！”

云犀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