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样子，是没上过。”云犀笑了笑说，“那你说不定还不如朱院长。”

这话说得，让赖院长火冒三丈！

“小丫头，话不要说得过于绝对。”赖院长看着云犀，“我能教你的，绝不仅仅只有这些。”

“怎么，不服？”云犀活动了一下手腕说，“要不然，我看这里挺宽敞的，咱俩试试也行。”

“我并不是那个意思。”赖院长嘴角勾出一丝笑容，他胸有成竹的说，“云犀，精英卡牌学院所拥有的资源是你们平民学院的学生根本无法想象的，不仅仅有你看得到的，还有你看不到的。”

“焦家还是夏家？”

“嗯？”赖院长没反应过来。

“焦家还是夏家？”云犀有些不耐烦，“老头，你折腾这么半天，不就是想说这个吗？”

睁大眼睛，赖院长吃惊之余，也有些说不上的难受，他看着云犀愕然问道：“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云犀打了个呵欠说，“身为顶尖卡牌学院的院长，这些年没少有大家族拉拢你，其中和你关系最为亲密的就是这两家了。据我所知，旭日卡牌战队的主将夏冬青是你的学生，他的侄子和儿子都入学了你的学院。而焦家的未来家主焦玲玲，也是你的得意门生。”

云犀说罢，赖院长的脸色变了。

“对了，还有。”云犀点着手指说，“星河卡牌战队的罗城也是你学生，不过他是罗家独苗，驻扎的又是边境，你这么势利眼，跟他家并不亲密。”

“你调查过？”赖院长是真的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