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父亲的学生。”
“他老人家十几年前就已经去世了,你来晚了。”他说着,点上了一根香烟,抽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自认为很帅气,满意地笑了笑,“门开开,我要回家。”
“你的年龄应该比我大,按理说,我不该管您家里的事,但你已经接受了那么好的教育,为什么不能脚踏实地地找份工作,养活自己呢?”
“小孩,哪里轮得到你教育我,把门开开。”
周晓看向阿姨,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还需要本人做决定。
纠结了一阵,康阿姨还是开门让康平进来了。
康平一进屋,就看见站在一边的小桃,“哟,稀客啊,怎么想到回来看看。”
从书房搬出来的箱子就铺陈在客厅茶几的桌面上,康平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怎么又把这个破箱子拿出来了?每次都要拿出来看一看,又不是金子。”
“您父亲的学生经常来吗?”
“倒也没有,我记得去年,有一个杨医生来过,也说是想看看父亲的遗物。”
“杨医生?你是说省医院的杨医生吗?”
“是啊,杨桃你应该认识啊,你给我母亲做护工的时候,应该见过杨医生吧。这个杨医生还算是个好人,之前给我爸做手术的时候就免了不少医药费,给母亲做手术那次也减了很多。”
“你父亲的手术也是杨医生做的?”
“是啊!当时我才几岁,但我清楚记得他当时还在县医院当医生,是他抢救的父亲,我还记得当时他还埋怨母亲,没有及时发现父亲不对劲,送来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手术时机。”
周晓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杨桃,又对康阿姨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走了,您老保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