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采点头,拎着包袱进了门。
疲惫地他们已无暇欣赏京城的繁华热闹,只想好好休息一下,明早开始找人。
半夜,孟采躺在陌生的床榻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忧心的事太多,难以入眠。
翌日。
休息一晚的张阿树疲惫消散,整个人精神不少,一早起来就问她,“咱们怎么找?”
人生地不熟,如大海捞针,难办了。
孟采面色略略好看些,脸颊晕着一抹红,只是衣裳还是松垮着,瘦的那些斤两怕是一时半会回不来。
她垂着眼睑,想了片刻,“先把画像多画几幅。”
张阿树没主意,当然是听她的,两人拿着画像便出了门。
京城的热闹和繁荣是小地方不能比拟的,不说旁的,这地方就大很多。两人不熟悉,兜兜转转,走了许多冤枉路,才找到一个画摊。
摊主是位老先生,留着一缕小胡子,眸光精细。两人一过来,就看出是外地来的。
“要写信,还是要字画?”
孟采抿抿唇,试探问:“可以画像吗?”
“自然。”老先生摇摇扇子,手掌伸开,示意她把画给他。
孟采抱紧,眸子来回转,还是给了他,“照着上面的画像,多画几幅。”
昨日差点被抢,好在追回来了,多画几幅,要是画像丢了,也有个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