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树哥,你干嘛?”没事拍自己脑门,还这么使劲,莫不是头疼。
“哦,没事。”他忙抬头,尴尬地笑笑,随后道:“我就是想说,快下雨了,没带伞。”
孟采昂头望天,确实,这天是要下雨了。她扯扯衣摆,抿唇不语。
为难的神情写在脸上,显然,她不愿意回去。
张阿树不想她为难,轻松道:“咱们去吃糕点,来京城这么久,还没尝尝这里的糕点,走。”
话音落,不等孟采回应,他便扯着孟采朝前走。
他听京城的人说,春喜楼的吃食是最好的,手艺堪比宫里,想来是不差的。张阿树早就想去尝尝,奈何先前手头拮据,他提都不敢提,现在攒了些银钱,自然要去。
“诶诶。”孟采被他扯得手疼,费了好些力气才抽开,“陪你去。”
转念一想,真的许久没放松了,今日悠闲吃个糕点,也不为过。
春喜楼的二楼是上不去,都是些达官贵人才去的,她和张阿树只能在一楼找个位置坐下。
伙计热情上前,问两人:“两位吃点什么?”
“一壶好茶,一碟桂花糕,还有牛乳酥。”张阿树说完,凑到她跟前,“听说这里的牛乳酥特别好吃。”
“贵不贵?”她观察一圈,觉得这里好贵,怕是兜里的几个银子要花完。她心疼银子。
“不知道,跟咱们那差不多吧。”张阿树话语迟疑,他想,贵也贵不了多少,二三十文总归够了。
两人窃窃私语,尽管声音很小,还是被耳尖的活计听见,热情的嘴脸收敛些,冷了冷,面无表情道:“一壶好茶二两银子,两位,还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