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水吃米糕,果然舒服些。
一块吃完,孟采摇摇头,不想再吃。
张阿树抿直唇,睨了她一眼,神色为难,欲言又止。前些日见她病着,气色也不好,有些事他没说。
眼下好的差不多了,该知道的也得让她知道。
“阿树哥,你想说什么?”她的唇色白,说话软绵绵的,有气无力。
心里堵得郁结难消,这些日子病恹恹的,透着病弱美。
张阿树清清嗓子,眼一眨,严肃认真道:“孟冬的事,我得跟你说说,这几日,我打听了,他叫沈翼,侯府独子,皇亲国戚,还是新科状元,哎,天之骄子啊!”
话语里满是赞叹羡慕,几息后接着说:“听说他失踪了半年,科考前才被寻回,回来后,记、记不得那些事了。”
孟采抬眸,惊讶看着他,难怪那日他那副神情,对她全屋印象,原来竟是这样。
她恍然大悟,错怪他了。
“我早该想到,他不是故意的。”
张阿树垂头,不忍心看她,可是话还得说:“我还听人说,他回来后好多人去侯府门口,有说是他救命恩人的,有说自己女儿跟他定亲的,还有人说收了沈翼当干儿子,不过他们都是为了银子,反正怎么说都不吃亏。”
“说书的先生算了算,大概五十个,哦,加上咱们是五十一。”
张阿树略微无奈,没想到发生这种事,真是措手不及。他拍拍自己的大腿,接着道:“说是沈翼夫人的,你是头一个,难怪他那副表情,肯定以为咱们和那些人一样,是个骗子,想要银子。”
“肯定是了。”孟采颔首,明白事情原委后,心里总算舒畅了些。不像之前那样堵着难受。
可是,他还是将她给忘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