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张阿树叹气,可惜了那些银票,没来得及拿,“又没银子了,以后别让沈翼给银票了,直接给银子或是金子,烧不坏。”
孟采擦擦脸上的灰,瞥了他一眼,是啊,又没银子了,一场大火全没了。
“放火的人是谁?”还将门锁了,分明是想让两人死,好歹毒。
可是两人在京城没得罪过人,也不熟,会是谁呢?
张阿树正色,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他吸吸鼻子,说:“想让咱们死?还是和沈翼有关。”
孟采面色凝重,顾不得许多,担忧道:“去找沈翼。”
“好好。”
两人把脸擦干净,匆忙去了侯府。不过不巧,沈翼在宫中还没回府,而林平也找不到。
他们焦急,却也没办法,因为不能进宫。
张阿树肚子饿得咕咕叫,明明昨日还是好菜好饭,今日却无落脚之地,真是天差地别。
“你饿了?”孟采听见他的肚子叫,低头看了眼。
“是啊,早饿了。”
孟采脚步一顿,看见了一家当铺,立马有了主意,她浅笑道:“在这等我。”
于是她拿着簪子和珠钗走了过去,站在门口思虑良久,才决定当哪一个。
片刻后,她从当铺出来,钱袋已然是鼓鼓的,有了银子。张阿树小跑过来,上下打量,“当什么了?”
“嗯,就是簪子,诺,有银子了。”
张阿树一喜,好呀,不用饿肚子了。两人当即去了路边的油饼摊,买了好几个油饼。
她一口一口咬着,热乎乎的油饼下肚,肚子瞬间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