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的?”
他问。
黎洛栖看着自己搭在他肩头上的手,虽然他们做过了那种事,但不代表可以在他昏迷不醒的时候扒他的衣服:“我可以解释的,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应我。”
“叫的什么?”
黎洛栖感觉他钳着自己的手愈发紧了。
她从前唤他夫君,他有时搭理,有时候不搭理,她就在想是不是叫什么都无?谓呢,就好像一个冲喜娘子的作用仅仅是让赵赫延别死。
鹅蛋脸又想埋进被子里,让他托了起来,沉眸:“不想做夫妻了?”
贝齿咬了咬下唇,低声道:“我什么都帮不了你。”
赵赫延下巴抵着她的肩头:“帮我脱衣服的时候这么利索,现在都坦诚相待了,你跟我说这种话?”
黎洛栖试图抓着被子隔开两人,但他的力气实在太大,别说被子,空气都钻不进来。
她有些徒劳无功地撇过头去,不敢看他的目光:“我问你,薛将军遇刺,跟你有关吗?”
话音一落,明显感觉到赵赫延的呼吸滞住,但也只是一刹,他的目光凝着她的眼睛,似乎在确定她能不能接受。
但这样的迟疑也是一种默认,她忽然笑了:“在听到这个传闻之前我还觉得不可能,但又想,一个乡下小娘子都可以嫁入侯府,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洛栖……”
她这次的抗拒更敏感了,头用力地撇过去,只留给他一道纤细的脖颈,还有上面散开的斑点红梅。